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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4章(4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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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4章 (42)

的喊那麽一句,“將軍,你別這樣。”可是徹徹底底的刺激到他,豈止炸毛,人都快要炸了。

宇文極沒有見過他們當時的情景,自動腦補成和現在一樣,兩人赤*身裸*體,坦誠相對,紅綃帳內一片旖旎的肉*色春光!他撫摸她,親她,挑弄她,甚至……,還可能和自己一眼探過路了。

而所謂“你別這樣”,未必就是真的在拒絕,也可能是欲迎還拒,也可能是兩人調情的話語,濃濃的嫉妒,像是潑向怒火上面的汽油,“騰騰騰”,越燃燒,火焰越熾熱越高!

她輕聲喊著他的名字,……在床上。

宇文極覺得憤怒、嫉妒、痛恨,他握緊了雙拳,額頭青筋直跳,身下的家夥更是怒目睜睜的挺立著,情*欲和恨意在一刻達到了高*潮!

“好熱……”慕容沅煩躁的扭來扭去,隨著時間的推移,藥效漸漸達到頂峰,她臉頰嫣紅,媚眼如絲的呢喃,“唔……,我好難受。”

宇文極“呼啦”一下,掀開被子,露出了那一片躺在錦繡堆上的春*色,他俯身下去,撈起那一雙纖細白皙的玉腿,放在自己的肩頭,低頭看去,那一片私密之處神秘誘人,欲*火幾乎要將他炸開,腦子裏面只有一個念頭,占有她,完完全全的占有她!

----縱使被她怨恨,也要做。

“熱……”慕容沅還在低聲呢喃。

宇文極欺身壓了上去,用自己身下那硬*梆*梆的家夥,頂住她的私密之處,尋找入口,----阿沅,你等等,做了我的女人就不難受了。

慕容沅覺得雙腿之間被異物沖撞著,還黏糊糊的,帶著濕熱,隱隱覺得不對,可是身體卻不拒絕這種感覺,只剩下無力的呻*吟,“將軍,不要……”

“不要再喊他了!!”宇文極從未像此刻這樣憤怒過,他咬牙切齒,“你是我宇文極的女人,永遠都是!”怒火將他徹底淹沒,情*欲也奇異的達到了頂峰,身下的欲*望突突的跳,忽地一滑,再次進入那個溫暖濕熱的花*徑裏面。

之前的那一次探路沖撞,他還顧及慕容沅怕痛,留了力氣,而這一次完全沒有!

“阿沅,你是我的!”宇文極抓住了她光滑的香肩,扣緊,穩穩的,俯身含住了她的嘴,趁著唇舌纏綿,猛地發動腰力向前一挺!是了,只要自己徹底占有了她,就不會再失去她了。

“啊!好痛。”慕容沅尖聲叫起,感覺到身體被一個巨大的東西撕裂,痛得整個身體都弓了起來。“你欺負我。”在他肩頭狠狠咬了一口,淚光迷蒙的睜開眼,軟綿綿帶了哭腔,“你欺負我……,好痛。”

“阿沅……”宇文極呼吸粗重,身上不停的抽*送,嘶啞道:“你是我的!”

慕容沅的身體像是風雨中的小舟,不停搖晃,青絲散了一床,細細的汗水從她的鬢角冒出,沾濕了額前碎發,黏在白皙的皮膚上,黑白分明,而嘴唇卻是微微紅腫,水潤晶瑩,帶著難以描繪的嬌艷嫵媚。

宇文極將她那雪白的玉腿放在肩膀上,卻因晃動太厲害,而滑到了自己臂彎,配合著她胸前渾圓的玉*乳,一起在撞擊中不停搖晃著,再低頭往下看去,她的身體含住了自己粗長的欲*望,不停吞吐,畫面刺激香艷淫*靡。

原本結實沈重的楠木大床,發出“吱呀”響聲。

慕容沅覺得自己快要被顛簸散了。

迷藥的勁頭上來,除了最初的那一陣子疼痛以外,後面因為他的進入和摩擦,反倒緩解了心裏的難受,身體有一種被填滿的充實感,甚至……,還有一股股的小小電流劃過身體。忍不住伴著餘痛呻*吟起來,“唔……”聲音斷斷續續不成句,低低的,媚媚的,好似催*情樂,在一片肉色交*合中撩人心弦。

宇文極聽得身體緊繃,血脈賁張,越發用力狠狠的抽*送起來。

屋裏溫度不低,他又在做著體力勞動,加上憋著一口氣不肯把自己交出去,汗水越來越多,從眉角、鼻尖,順著俊美的臉龐一直滑到下頜,“啪……”,一滴汗水跌落下去,浸潤那雪白一片的玉*乳,生出別樣的潮濕暧昧。

“唔……”慕容沅一聲嫵媚呻*吟逸出,帳內溫度更高,雪白的少女身體,嬌弱、柔軟,顫巍巍的承受著男女之事。

她睜開眼,看著赤*裸著精壯上身的宇文極,他撐著胳膊伏在自己身上,雙臂肌肉凸起,□不停的反覆撞擊。那漆黑的眸子,燃著熊熊烈火一般的情*欲*火焰,濕發貼在他的臉上,呼吸沈重,一浪浪的朝著自己撲打而來。

因為身體被顛簸,視線晃來晃去看得眼花繚亂,不由暈頭轉向的,神智漸漸變得模糊起來。隱隱記得最後,有奇妙的感覺劃過自己身體,接著便是一陣不自控的收縮,宇文極也發出了一聲沙啞低吟,伏在自己身上。

再後來……,就什麽都不記得了。

******

不知身在何處,不知今年是幾時。

慕容沅迷迷蒙蒙的蘇醒過來,身體還是軟綿綿的,藥勁兒過去,腦子比之前稍微清醒一點,看著躺在旁邊的宇文極,“你……”一開口,還是嬌軟嫵媚的聲調,“你說話不算話。”

她現在這副樣子,又嬌又媚,聲音更是在挑逗和誘惑。

宇文極饜足餐飽臉色卻不太好,看著她的眼睛,想問一句“你和端木雍容是做了什麽?”,又問不出口,----自己對她做這件事,是趕上她被別人下了藥,她和端木雍容在一起的時候,總不會也趕巧被人下藥,她是清醒的,他們在一起卿卿我我!

嫉妒像是蛛絲一樣爬滿了他的心房,沈溺不能自拔。

“你這是什麽表情?”慕容沅覺得委屈極了,這家夥破了自己的身子,為什麽還像自己欠了他錢不還似的?情緒本來就不穩定,嗚嗚咽咽哭了起來,“你吃幹抹凈,就翻臉不認人了。”

“沒有。”宇文極見她委屈可憐,心軟了軟,臉上表情放柔和了一些,“阿沅,你想多了。”他俯身過去親吻她的耳朵,隱約還記得,從耳朵後面到肩膀,好像是她的敏感區域,特別是輕輕啃噬的時候,她叫得歡。

“嗯……”慕容沅不自禁的顫抖了一下,身子更軟了。

端木雍容也對你這樣做過嗎?宇文極想要控制自己,腦子裏卻鋪天蓋地都是這樣的遐想,怒火上來,下嘴便重了一些。

“痛!”慕容沅拍打他,“我不要。”

“你要的。”宇文極突然翻身起來,俯視著她,“阿沅,從今往後你的眼裏只能有我,你的心裏只能裝著我。”他低頭,滑到錦緞被子裏面,含住那粉紅的一點,舔舐,吮吸,用舌尖濕濕的撩撥,牙齒輕輕的咬,唇舌並用,聽著她嫵媚的好似春水一般的吟*哦,嬌軟綿長的餘韻。

----從今以後,只允許你在我的身下綻放顫抖!

將修長的手指放進那溫暖緊致的地方,一點點探了進去,濕濕的、暖暖的,先前自己就是在這兒銷魂,不斷的摸索往前探去。

此刻迷藥的藥勁還沒有散透,不一會兒,就有黏黏的愛*液分泌出來。

“你別……”慕容沅覺得臉上燙燙的,心情羞羞的,理智上覺得很不好意思,身體又不受自己控制,只能安慰自己,----反正都已經嫁給他了,就算提前了一點兒,好像……,也不算是錯吧。

宇文極的身量比她要高出一個頭,手指在下面探路,人鉆出了被窩,和她擁唇親吻纏綿起來,將舌渡進櫻桃小口裏面,不停吮咂。正在纏綿之間,她的身體忽地劇烈抖了一下,看來是找對了地方,便用手指代替身下的物事,反覆撞擊那處。

弄得慕容沅一陣嗚嗚咽咽,似哭非哭,漸漸變成了唱歌一樣的吟*哦。

之前的破處,對於她來說其實並不是太享受,疼痛更多,加上少女的身體剛開,不是太能承受男女之事。此刻沒有了疼痛,宇文極的手指又比他的分*身小很多,配合還沒有散盡的迷藥,反倒感覺更加舒服,“我、我……,唔……”呼吸漸漸急促,腳背緊緊弓起,身體不知道該要怎麽擺放。

“阿沅,阿沅。”宇文極一遍遍呼喊著她的閨名,親吻著她,手上動作不停歇,低低嘶啞道:“我什麽都會給你最好的,你……,永遠都是我的。”

慕容沅身體緊繃繃的,只顧大口大口的呼吸,不停顫抖。

他一路不斷親吻舔舐,滑了下去。

從唇舌、臉頰、耳朵、脖子,再到胸前的豐盈,慕容沅覺得那酥酥麻麻的感覺一路往下,然後來到自己腰際,又掉了一個頭,腳踝、小腿、大腿,全身沒有一處不是顫栗的,大腦快要變成一片空白。

等等……,他怎麽親到了那裏?!

那溫暖潮濕的舌頭,在私密之處纏綿,出現在他手指的上方,舔舐著那突出來的柔軟小核,一剎那,頓時全身酥麻的感覺都湧了過去!像是要炸開一般,身體抖得跟風中落葉似的,不由嬌喘連連,“不,不要……”

宇文極自動執行“不要停”,這種事他是第一次做,之前從未想過,自己會為一個女人做到這個份上,此刻卻什麽都顧不得,只想讓她快樂、綻放,讓她永永遠遠都記住自己,讓她知道,自己是這個世上對她最好的。

----為了她,什麽都可以做。

有潮濕的液體流入口中,管不了,不敢停,繼續輕咬慢舔,腦海裏回想看過幾次的春宮圖,聽著她的嬌*吟聲音大小,判斷方法是否對癥。

“阿蘭若!”慕容沅睜大了眼睛,水汪汪的,高聲喊著他的名字,顫巍巍的聲調欲迎還拒,“你……,你別……”話音未落,身下便綻開了一朵絢麗的情*欲之花。

在極致快感來臨的那一剎那,不自控的全身繃緊,酥麻的電流像浪潮一樣,一浪,一浪,再接一浪,幾浪撲打之後方才漸漸褪去,餘韻輕輕蕩漾。

她緊緊抱住那個精壯的身體,閉著眼睛,顫抖著不停喘息。

“喜歡嗎?”宇文極喘息著擡起頭,唇色鮮艷,紅潤欲滴,讓他原本就是俊美無匹的面容,更添一抹別樣的妖冶,帶著暗夜罌粟之花的蠱惑味道。

慕容沅漲紅了臉,不敢看他,趕忙伸手捂住他的眼睛,“不許問了。”

宇文極一點點的撥開她的手指,看著那如玉一般的容顏,嫵媚的眼睛,心底卻高興不起來,----眼下她是神智還沒清醒,迷藥作用還在,等到褪去再仔細想想,她本身就是大夫,肯定會發現其中的端倪。

這還是其次,依照現在她的狀態可能就是發發脾氣,跟自己鬧鬧小性子。

可是……,等到她真的從失憶癥中醒來時,當她知道取巧娶了她,還借著迷藥將她的身子占為己有,生米煮成熟飯,只怕不是發發脾氣就能解決的。可是阿沅,你的愛要是我的,恨也是我的,你的一切都是我的。

就算你將來恨我,我也決不放棄一生一世和你癡纏!

既然眼前的蜜可能是鏡花水月,那就再甜蜜一些,就這樣沈淪下去,宇文極起身屈膝跪坐,將她的雙腿擡了起來。手指摸向她下面的私密之處,還帶著剛才的濕潤,就連床褥上都濕了一片,低聲哄道:“阿沅,我們再來一次。”

******

這一夜,慕容沅可算是被折騰的夠嗆。

除了第一次的疼痛迷糊外,在宇文極的手指下綻放了一次,他再要了自己一次,折騰了半宿,剛破瓜的身體實在承受不住,最後不得不告饒,還被他又哄又騙,將大腿並攏來了一次,做完以後渾身都散架了。

次日迷迷糊糊醒來,慕容沅睜眼一看,外面都已經青光大亮了。

可樂進來服侍的時候,看著屋裏床帳的一片狼藉,不由燒紅了臉,結結巴巴道:“公主殿下,奴、奴婢預備了熱水,皇上吩咐的。”

熱水?大清早的沐浴?慕容沅渾身酸痛,挪動了□子,慢慢爬起來,身上居然是光溜溜的!趕緊躺回去,卻發現了被褥上面的點點元紅,一點點回想,總算想起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。

自己洗了個澡,然後就發熱,然後就被宇文極在床上折騰了一宿。

----他給自己下藥了!

想起昨天那些淫*靡的畫面,慕容沅不由惱羞成怒,又是委屈,咬牙切齒道:“宇文極人呢?叫他給我滾進來!”

可樂臉色煞白,她、她她……,居然直呼皇上的名諱!

“我問你話呢?”慕容沅十分生氣,就算宇文極想做那種事,也應該等自己心甘情願點頭才是,怎麽可以給自己下藥?掙紮摸了中衣穿上,每做一個動作,身上就酸澀的不行,不由急道:“過來幫我穿衣服!”

可樂和七喜都慌忙過去,哆哆嗦嗦幫忙,七喜小聲道:“皇上去上早朝了。”

慕容沅啐道:“混帳!”

沒人敢得罪她,可樂、七喜都只能聽著她發脾氣,低了頭,服侍她穿戴梳洗,見她一副侍兒扶起嬌無力的樣子,又不敢遠離躲開。

一屋子的宮人都是戰戰兢兢的,只盼皇帝早點回來。

結果皇帝沒盼到,卻另外有人先到了,來得人記錄彤史的兩名女官,開口便是,“聽說皇上昨兒宿在朝雲宮,特來記錄。”

幾個大宮女裏面,要數雪碧性子穩重一些,她知道劉瑾升有可能下藥,猜到昨夜發生了什麽。但是眼下皇帝還在三年孝期,若是臨幸嬪妃,先前的為父守孝三年豈不成了笑話?皇帝可能只是被非議,還不要緊,這位主子的麻煩可就大了。

兩名女官一胖一瘦,胖胖的那個又問,“請問沁水公主殿下,昨夜皇上可有臨幸於你?若有,奴婢們是要如實記錄的。”

雪碧趕忙道:“沒有的事,昨兒公主殿下有些不舒服,皇上照顧了一宿。”然後退了回去,在慕容沅耳畔低聲,“皇上還在三年孝期。”

胖女官上前笑道:“那請公主把手臂上的守宮砂露出來。”

慕容沅氣不打一處來,宇文極吃幹抹凈剛走,太後這邊就派人過來搞幺蛾子!還有他這個混蛋,就不知道這事兒會給自己惹麻煩嗎?精*蟲上腦的家夥,只顧吃得歡卻不顧收拾,回來饒不了他!

“公主殿下,請把守宮砂讓奴婢一觀。”

“一觀?!”答話的人是宇文極,早上趕著去朝會上點了個卯,“嘩啦啦”處理完畢,就心急火燎的趕回來。正好趕上這一出,臉色陰沈道:“誰給你們膽子?!居然趕在朝雲宮撒野!”

胖女官不想皇帝回來這麽快,哆嗦道:“奴婢等人也是奉命行事。”搬出正主兒,免得神仙打架小鬼遭殃,“皇上恕罪。”

宇文極喝斥道:“給朕從朝雲宮滾出去!”

“是是……”兩名彤史女官當即連滾帶爬,忙不疊的告退。

宇文極轉身道:“阿沅……”

慕容沅面若冰霜,眼裏卻在冒火,“你也給我滾出去!”

殿內的宮人都是瞠目結舌,乖乖,這是連皇帝一塊兒罵了,底下做奴才的又算個什麽東西?再者說了,沁水公主罵皇帝那是打情罵俏,可是奴才們聽了,保不齊皇帝就惱羞成怒,因而全都自動的悄聲退下。

宇文極對此是早有心裏準備的,面不改色,走到她身邊站著,----隨便她又掐又擰的,反正那點力氣跟小貓撓癢癢似的。昨夜可是被她刺激的不輕,心下打定主意,不管用強,還是死纏爛打,都是要把她留在自己身邊,揉進身體裏去的。

別的男人,休想再碰她一根手指頭!

“你死人呀!”慕容沅折騰了一陣,自己先沒勁兒了,本來身上就酸痛酸痛的,這下子更是軟綿綿,倒是“撲通”栽在他身上。

宇文極伸手扶她,“當心。”

“放開我!”慕容沅惱羞成怒的掙紮,啐道:“下流坯子!居然對我用下三濫的東西,我恨死你了。”可是……,昨夜自己還主動纏著他,就算被下了迷藥,也覺得抹不開臉去,羞惱之下,各種委屈都悉數湧上心頭,“你不要臉。”

對於宇文極來說,這點小風小浪根本不算什麽,他擔心的,是將來慕容沅真正清醒過來以後,可不是現在撒嬌打鬧就會完事。不過與其去擔心還沒發生的事,不如好好珍惜眼前,努力的對她好,她總會明白自己的一片真心。

打橫將她抱了起來,往裏面走,“躺著歇歇。”

“我不要!”

“不欺負你,是真的讓你歇一歇。”宇文極一面哄她,一面解釋道:“藥不是我下的,是劉瑾升,只是我說了你也不信,好了,別生氣了。”

“有什麽區別?”慕容沅在他懷裏炸毛,擰他的臉,啐道:“該做的事,還不都是你自己做的?你賴一個沒根的太監,有意思嗎?”

“好好,我不賴。”宇文極拖著寬大的玄色衣袖,抱著她進了內室,輕巧的放在床上,然後眉眼帶出一點溫暖笑意,“認打認罰,你說什麽我都依你,好不好?”是真的沒想折騰她,給蓋了被子,“好了,再躺一會兒。”

慕容沅冷哼道:“呸!少裝好人!”

可是卻拿他沒辦法,自己不是已經嫁給他了嗎?那件事早晚都會進行的,雖然他借著迷藥……,做的不對,但也賠禮道歉了,還能怎樣呢?

----男人真是無恥!

宇文極在她的掌心裏面親吻,聲音漂浮,仿若在雲端之上,“阿沅……,你用心看一看,就會看到我的真心。”

☆、118春風三度

“是淫*心吧?”慕容沅還在生氣,根本沒接受到宇文極深情款款的電波,背轉過身子去,不理他,惱火抱怨道:“你等著瞧吧,太後那邊不會就這麽罷休的,指不定哪天就來找我的麻煩。你是皇帝,被人彈劾幾句便完事兒,誰敢老虎嘴上捋毛?我呢?遠嫁過來的公主,無依無靠的……”她越說越像個怨婦,“到時候就是被人算計死了,也沒人管。”

“我怎麽會不管你。”宇文極在她身後說道。

“你沒良心,占我便宜,還賴劉瑾升那個太監。”慕容沅只顧自己說,不聽他的解釋和安慰,絮絮叨叨委屈的很,“給我惹麻煩不說,而且第一次本來就很痛,還哄得我折騰好幾回,到這會兒,我渾身上下還是酸酸漲漲的,胳膊都擡不起來……”

宇文極原本心裏還有嫉妒和怨氣,被她念念叨叨的,反倒寬松一些,----或許是自己想多了,她和自己這般親密,又是婚後,只因為守孝期間就如此反抗,怎麽會跟端木雍容婚前卿卿我我?多半是端木雍容強迫她,她不願意。

可這事兒,只能等她清醒了以後再問。

話說到那個時候,她還不知道怎麽恨自己騙她、占有她,怕是要鬧翻天,而且萬一她喜歡端木雍容呢?這個念頭,像是毒藥一樣時不時的蹦出來,越想越中毒,只能盡量壓在心底,強行讓自己不去想。

“你啞巴了?”慕容沅說了半天,沒聽他吭聲兒,越發氣惱,扭回頭恨恨道:“翻臉不認人,給我滾出去!”要說吵架這事兒,把火發出來就好了,就怕遇著對方是棉花團兒,一拳打過去沒動靜的,越想越憋氣,火就大了,“再不走,看怎麽揍你!”

“打吧。”宇文極不怕她罵,不怕她打,就怕她不理會自己,“你想怎麽打都行,記得使勁兒。”姑娘打罵幾句不算什麽,她較真兒,那是肯跟你生氣,真恨你的,一句話都不會多說的,“來,使勁兒。”

“我怕手疼。”慕容沅瞪了他一眼。

“那就用腳踹。”

“……”慕容沅上上下下的打量他,“當了皇帝,別的本事沒有學到,臉皮倒是越來越厚。”威脅他,“你以為我不會踹啊?現在是沒力氣,存著,等我回頭休息好,看我不打的你鼻青臉腫的。”

宇文極被她氣呼呼的樣子逗樂了,笑道:“那我也樂意。”

慕容沅徹底無言,“還要臉不要?”

“阿沅。”宇文極到底是剛解男女之事的少年,心裏腦補端木雍容,吃醋吃得酸死了,可是靠近心上人,身體又不受大腦控制了。又從耳朵開始,細細的親她,情不自禁說道:“不是抱怨身上酸嗎?哪兒?我幫你揉揉。”

“不要臉!”慕容沅喝斥了一句,想起他昨天揉的那些地方,再想想自己被弄得哼哼亂叫,頓時漲紅了臉,“你走開,我好的很呢。”

對於宇文極來說,有了那種事,一回生、二回熟,也沒啥避忌害臊的了。不等她答應,手就伸進了被窩裏,往那暖暖的衣服裏面摸去,“一會兒就好了。”不顧慕容沅掙紮扭動,摟緊了她,哄她道:“就親一會兒。”

“流氓……”慕容沅的抱怨含含糊糊的,嘴被封住,舌頭被纏住,暖暖濕濕的糾纏起來,胸前有電流悠然劃過,不由顫栗,“唔……”呼吸漸漸急促,被他又揉又親,很快軟做了一灘春水。

心下抱怨,這身體怎地如此敏感易被撩撥?藥勁兒不是早過了。

宇文極的心情愉悅起來,她的身體喜歡自己,從某種程度上來說,也算是彼此一種配合默契吧?只要這樣繼續下去,就算她將來真的想起什麽,這生米不僅煮成熟飯,都熬成了糨糊,她也會慢慢喜歡自己的。

要是再有一個孩子……

對於二十歲的宇文極來說,孩子還只是一個抽象的概念,更談不上父愛,但是卻盼著有個孩子,能夠留住孩子娘的心。

他越想,越覺得這個主意不錯。

越覺得不錯,身下的欲*望就開始慢慢擡頭,先前“只睡覺,不欺負人”的話全丟在腦後,卿卿我我了一會兒,兩人又共赴了一回巫山雲雨。

這一次,慕容沅的神智是清楚的,清楚的感覺到在那一瞬間之後,自己身下不自控的痙攣收縮,一跳一跳的。大約是把宇文極夾的更緊了,他也把持不住,快速的抽*插了幾下,一股熱流灑在了自己身體的深處。

看來大自然對人體構造的設計,是講科學的,咳咳……,這女人高*潮了,收縮那麽幾下子,男人就越發把持不住,然後雙雙共赴極樂美妙之境。突然又想起另外一個問題,目光擔心,嬌軟道:“要是我懷孕了,怎麽辦?”

宇文極還在她的身上低低喘息,怔了一下,詫異道:“懷孕,當然生下來。”這有什麽好問的?她這小腦瓜想的是什麽?臉色微微一沈,“你不想給我生孩子?”

慕容沅臉色潮紅,還在半羞半惱之間,“不想。”

宇文極自然是寵著她、慣著她,千依百順的,可是一個女人,肯不肯為男人生孩子是原則問題,這個絕對不能退步!他正色再問了一次,“阿沅,你剛才的問話,到底是什麽意思?不想生嗎?”

慕容沅沒接受他這個波段的信號,見他剛做完那事兒,就沈了臉,不由也是一股子惱火,“不想生怎麽了?不想生,不想生,連個耗子都不想給你生!”

“你說真的?”

慕容沅賭氣道:“真的!”

宇文極的臉色發綠了,“那……”他艱難問道:“你想給誰生?”

這下輪到慕容沅瞪大眼睛,先是驚愕,繼而氣惱,本來昨天的火氣就沒消,被他纏磨著又鬧了一回,居然這副德性?!甚至還懷疑自己要勾搭別人?只覺得滿心講不出的委屈,氣得推開他,“跟誰生,也不跟你生!”

“除了我,別的男人你想都不要想!”宇文極聲音裏含著憤怒,冷冷道。

這話徹底把慕容沅點著了。

她驚異的看著他,憤怒、羞辱,以及昨天被下迷藥後的那些淫*靡畫面,還有剛才的那一場巫山雲雨,自己怎麽會又跟他做那種事?她擡手,“啪”的一耳光閃過去,“你有病!”不顧自己還在赤*裸著,抓了衣服就往床下走,氣得發抖,“再也不要見你這個顛三倒四的神經病!”

“你回來。”宇文極趕忙去抓她,“不穿衣服,當心凍著。”

“凍死算了。”

兩人拉拉扯扯,錦被又是滑不溜丟的,結果一個沒抓好,一個沒站穩,兩人骨碌碌的滾到地上,“撲通”兩聲悶響。慕容沅還撞到了腳踏上,不由“哎喲”一聲,惹得外面的宮人快步趕來,在門口喊道:“皇上、公主,出什麽事了?”

“不許進來!”慕容沅一聲尖叫,要是被人看見自己和宇文極赤*條條的,自己往後也沒臉活了,本能的往他身下躲,急道:“被子,被子!”伸手去抓被子,結果剛巧摸到那個家夥,還半軟不硬的不肯休息,想起它的主人就來氣,不由狠狠捶了一拳,“壞東西。”

“唔……”宇文極頓時彎下腰去,表情扭曲。

不會真的打壞了吧?慕容沅遲疑的看著他,自己剛才的是用勁兒了,可是沒什麽力氣啊?再怎麽生氣,也不能把宇文極弄得斷子絕孫,有些擔心問道:“很疼?沒、沒問題吧?”

宇文極彎著腰,皺著眉,鎖在被子裏面不說話。

慕容沅心裏沒了底氣,只知道男人那地方嬌嫩脆弱的很,萬一真的被打壞了,那可真不是鬧著玩兒的,更不用說他還是東羌皇帝,這不是斷皇儲、亂江山嗎?猶豫了一會兒,遲疑道:“要不……,叫太醫過來瞧瞧?”

宇文極陰沈著一張俊美的臉,聲音惱怒,“那是太醫能瞧的地方嗎?”

“那……”慕容沅又是後悔,又是委屈,“我給你瞧瞧。”

宇文極心下暗笑,這會兒知道擔心了?要不是自己習武,要不是她沒啥勁兒,還真不定踢出什麽毛病。現在見她小心翼翼貼了過來,神色委委屈屈的,小模樣兒可憐,只恨不得一把摟在懷裏,好好的疼愛一下。

偏偏故意逗她,只把眉毛擰成一團,“那你看看,青紫了沒有?”

自己的手有那麽重?慕容沅不相信,不過到底還是眼見為實耳,貓了腰,往被子裏面鉆,從旁邊掀了縫兒,透了光,目不轉睛的盯著“小小宇文極”仔細觀察,還伸手擺弄了幾下,“看不出來啊?好像沒事。”

從宇文極的躺在地上錦毯的角度,掀開被子看過去,之間那雪白嬌小的身軀一絲不*掛,像小貓一樣跪在前面,隱隱還能看見前面兩團豐盈,而最最誘人的,是正好面朝自己的渾圓臀部,兩瓣分開,隱秘的地方一覽無餘。

頓時覺得口幹舌燥,血流加速,身下的東西迅速的擡起頭來。

“哎呀,好了。”慕容沅在那頭叫道:“你看它,還能用,肯定沒有問題。”口氣是卸掉責任以後的輕松,扭頭回來,“這下你放心了吧。”話未說完,便被翻身而起的宇文極壓在了身下,總算醒悟過來,“你……,你剛騙我!”

“阿沅。”宇文極身下的東西突突的跳,撈起她,讓她跪在自己的前面,從背後將自己抵了進去,一陣溫暖潮濕的包裹,濕噠噠、黏糊糊的,還帶著剛才沒有來得及處理的體*液,成了天然潤滑劑,“再來一次,明兒開始讓你休息三天。”

“放屁!”慕容沅在被子裏黑咕隆咚看不清,只覺那滾燙的家夥又塞了進來,雙手被他反剪握得牢牢的,臉貼在地毯上面,氣惱罵道:“你個精蟲上腦的家夥,唔……”身體開始前後搖晃,聳動,又動不得,又不敢真的叫太大聲,只盼著他快點完事兒算了。

偏偏宇文極換了新姿勢,得了新樂趣,玩得不亦樂乎。

背面折騰了半天,慕容沅丟了一次身子,他還在堅持著,又把她翻了過來,兩人在被子裏悶得不行,雙雙探出頭,身下該做的動作卻沒有停歇。

慕容沅眼含春水、眉目如畫,一頭青絲散落在地毯上面,襯得身體白皙如玉,胸前的粉色好似二月裏的桃花,誘人無比。

宇文極一面攻城掠地,還一面騰出手來挑逗她,用嘴裏的口水沾濕手指,往她胸口的桃花苞捏去,揉得她哼唧亂叫。自己身下的快感也越來越強,氣喘籲籲笑道:“還好剛才沒有真的弄壞,不然……,你後半輩子怎麽辦?”

“嗯……”慕容沅嬌滴滴的吟*哦喘息,不一會兒,身體跟著顫栗起來。

******

宇文極到底還是心疼她,加上連著吃了好幾頓肉,的確吃飽了,於是真的信守之前的承諾,後面三天都沒有再鬧她,----養一養,養肥了才好吃呢。

慕容沅則是真的沒力氣了。

每天都窩在屋子裏,別說出去逛花園子散步什麽的,就連床都懶得下,三天至少有兩天半是賴在床上,一見宇文極就喝斥,“不許靠近我三尺之內!”

可樂等宮女都是羞臊無比,幾個懂人事的嬤嬤則是偷笑不已。

宇文極也挺尷尬的,不知怎地,見了她,自己就變作了色中餓魔一樣,吃了還想再吃,總是忍不住,還真的別離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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